楼兰酿酒师手记 | 梵高:我可以没有上帝,但不能没有它

楼兰酒庄的首席酿酒师是法国人Gregory Michael,他拥有了法国酿酒师文凭,说一口流利的中文,被大家称呼为格瑞,本文即为格瑞所写的手记。

2017年6月20日  天气晴


女儿玛丽提着小水桶,拿着小铲子兴致勃勃朝院子里走去。

“宝贝,你要去干什么?”我喊住她。

“爸爸,我要种太阳,这样秋天就能收获很多很多太阳,可以给在法国的爷爷寄两个去。”她露出无邪的笑容。


我心中种的那颗太阳在鄯善


小时候父亲告诉我太阳也是有种子的,也可以播种,收获的时候也可以满载而归,收获的太阳越多人就会越快乐。


前两天玛丽给我看她的课本,上面是猫咪种鱼的故事,于是我把父亲告诉我的关于种太阳的故事告诉了玛丽,我知道在她的心里已经种下了一颗太阳。

而我心中种的那颗太阳在鄯善,在这里我发现了阳光下的色彩,一片葡萄的海洋,碧波涛涛的成片葡园、紫色玛瑙般的成串葡萄、远处漫天金色沙漠,一阵风吹来,它们就像配合默契的乐团,各司其职,演奏出悠远动听的大自然协奏曲。

我觉得这里的葡萄很贪心,它们总是争先恐后地大口大口吞噬着阳光,然后灿烂的一览无余。


我一直怀疑后羿射日射下的9个太阳是否就落在了这里?要不怎么连这里的空气都充满了阳光的味道。


吐鲁番鄯善有着适合酿酒葡萄生长的理想气候,这归功于它所处的黄金种植纬度和地理环境。


因为这里受地形影响,形成了独特的温带内陆荒漠气候,四周高山阻隔,吹不到一丝海风,从而使其年有效积温高于同纬度地区。全年有效积温达4500℃左右,年无霜期有200-240天。

充足的光热与极端气候为葡萄积累糖份,制造香气和色素提供了保证。打个比方,吐鲁番盆地就如同凸透镜的原理,先将光汇聚一点,再向四周折射,这样光热才会平均稳定,即使太阳下山了,而这里依旧“阳光明媚”。

每一颗葡萄都有太阳情结,喝过酒之后才能感受到


提到阳光,提到葡萄酒,我突然想起了19世纪荷兰后印象派画家——梵高,有人曾给他这样一个注解:“他用全部精力追求了一件世界上最简单、最普通的东西,那就是太阳。”

从《向日葵》到《星空》再到《红色葡萄园》,每一笔都浓厚、鲜艳、刺眼。其实梵高除了钟情太阳之外,还痴迷葡萄酒。


在画《红色葡萄园》时,他就写道:

“生活中,绘画中,我完全能够没有上帝。但在痛苦时,我不能够没有葡萄酒。”


就连到了普罗旺斯,他也坚持:

“薰衣草不过是普罗旺斯美丽的衣衫,而葡萄酒才是普罗旺斯的血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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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梵高是因为太阳而痴迷葡萄酒,还是因为葡萄酒而钟情于“太阳”,我只是想说每一颗葡萄都有它们的太阳情结,而你也只有在喝过葡萄酒之后才能慢慢感受到……


我的耳边响起了帕瓦罗蒂的《我的太阳》,“多么辉煌那灿烂的阳光,暴风雨过后天空多晴朗,清新的空气令人心怡神旷,多么辉煌那灿烂的阳光”。

徜徉在这样天赐的葡萄园里,我双手合十,虔诚地望着天,鄯善就是我的太阳,这个阳光所照之处,便是我安身立命之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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